鱼先生家的珞夏羊驼喵

沉迷大典太与唐昊。心如止水,嘲讽满分,活体玛丽苏,人生充满套路。

【夏日甜品】恋爱战争(上)

CP:大典太光世x婶

本篇婶的if路线恋爱文。分上下,甜品HE



作者综合目录请走:草料库


【一】


虽然因为本丸拥有我这么一个熊孩子的原因,每天欢声笑语加上鸡飞狗跳,已经不再令家里刀剑男士对任何场面惊讶至掉了下巴,但是今天看见自家婶婶势汹汹的对着本丸仓库大门疯狂踢踹,还是吓到了一干吃瓜群众。一旁刚刚满级的骚速剑和已经极化的前田,愣是死活抱不住比自己等级高的婶婶,无论把她拖多远,她也会气势汹汹的冲到门前接着咚咚咚踢铁板。


我听见一群围观群众都在悄悄劝说两个男人别去拉我:“你看看,这可是合金门,居然被她生生踹凹了一个洞。”可是事情有前后之分,心里把这笔仇记下,我继续不屈不挠的对着自家仓库又抓又挠:“大典太光世你给我出来!你别给我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这!开门!”


  事情还得从大典太来到这个本丸的第一天说起。我自认为一个乐天派的人,虽然大家都有着晦涩的过去,但是负能量传递却是万万不好的。因此比如早来的骚速剑,山姥切国广等人,在我与其坚持不懈一次次谈心和鼓励下,也变得稍微自信乐观起来。然而大典太光世自从迈进了我家院子开始,他那嘴就没停过,一直朝我逼逼叨叨:“封。印我封印我别人都害怕我只有生病才用我。”


眼瞅大典太也许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和我正常交流,于是贴心的叫他弟弟带着他去多熟悉熟悉环境。我的本丸里经过大家齐心的改造收拾,景观,花鸟,鱼猫狗子样样俱全,心想总有一个能治愈他。哪知道一个月相处下来,我发现此人不但不喜欢与人打招呼,还一见我就撒丫子撤出十米远,想谈话也找不到机会。那好吧,你不喜欢说话,咱们练级干活总行了吧?结果谁料到这人中二病估计犯到骨子里去了,内番时候,就消沉的在田埂给我坐了一周——美其名曰反正你想拿我来赶。鸟。看着内番指数一群花式000飘过我的眼前,我跟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彻底(单方面)结下了梁子。

 

今天是本丸全刀帐纪念日,大家忙出忙进,一片欢声笑语。等要开席了才发现缺了一个大典太光世。没办法,好好地宴席转变为大典太大搜查。当我上房揭瓦下池摸鱼,恨不得掘地三尺翻一翻时,骚速剑的一句话成为压断我最后一根神经的稻草:“我兄弟在仓库蹲着呢,说这种事就别把他特意拉出来了。”当时在下脸色一沉,用黑的滴墨的表情面对着骚速剑:“你—说—啥—?”


  骚速剑哪经历过这种气场碾压,眼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气的瑟瑟发抖,还没等他把开脱的话说完,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刮过,低头一看,哪还有自家婶婶的影子在?于是大家纷纷被暴怒的姑娘所吸引,跑到仓库门口看戏。最后三日月看不下去了,向长谷部要来了仓库钥匙,拧开门一个闪身,把人请进去后迅速的关上了门。如果此时有不知情的人路过,一定会觉得三日月在关什么凶兽。


  实际上我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杀。器。虽然初始的打刀们一直劝我“女孩子还是要温柔一点不然没人喜欢,嫁不出去可怎么办。”,但是往往落得被我指着鼻子怒斥直。男。癌的结局。这么一来二去的,大家也知道我是个女。强且自尊心奇高的婶婶,脑子里对男人也没什么旖。旎的念头,于是都纷纷放弃了劝说。这一做法间接性助长了我嚣张的气焰,也不管是什么天下五剑还是至尊珍宝,一个大踏步上去,恶狠狠揪住了大典太的头发就开始往外扯:“你出不出去!”


  大典太纹斯不动。化为人形之后,少女和成年男子的身材比例相差甚远,要她拖行一个比自己高出几十公分的大男人更是难上加难。两人就这么尴尬地陷入奇怪的僵持中,过了一会儿,我惺惺松开手:“本丸难得大家开开心心的一起玩耍,你为什么要无故缺席?”


  “我这样的人去了,反倒会影响宴会的氛围吧?”大典太大爷终于在我门前开了金口,一字一顿有理有据,“还不如就让我待在仓库里好了。”


  “嘿哟?”我一听这话,被气乐了,“我以为你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仓库。”

  “…………”

  “一句话,出去还是不出去?”我叉腰瞪眼看着一个大老爷们缩在角落。

  “……别管我。”


趴在门外偷听进展的刀剑男士们,在等待了数秒的沉默后,听见仓库里一个尖锐愤怒的女声响起:“古娜拉黑魔法——给我变回本体吧!”


   跟在主人身边最久的短刀们,听完后从善如流地打开了仓库大门。众刃看着小女孩气的红扑扑的脸蛋上面还有汗珠,手上握着一个快有自己半个身子高的太刀从里面跺着脚出来。被气场压制的男人们识趣的侧开身,让出一条笔直的道路,眼睁睁看着婶婶把景趣挥手一换变成夏日炎炎,然后将刀抽出刀鞘,叮呤咣啷往地上一扔,面无表情道:“一周日光浴,你值得拥有。”


 

【二】

大典太心里其实挺委屈的。他自从被锻造出路以来,一直伴随他的传说只有驱邪,除病与恐惧。他打心里不愿意去坏了本丸其乐融融有一家亲的气氛,况且自己的婶婶看起来小小弱弱,只能他低头才能和一个脖子快仰成90度的她对上眼睛,本身更是与院落里的动物们“打成一片”。在他心里,主君就等于一只他不愿意伤害的小动物,因此只好躲得远远地。


 本丸的刀剑男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软硬兼施,才让他在第三天的暴晒中恢复了人身。他的那暴脾气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新主人,淡定的朝他招招手:“你过来,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谈谈。”大典太看了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对少女的所作所为生气或者抗拒,只好本能地将对视的目光避开,望向地上自己高大人形的影子,压着声音:“还是不用了,我的灵力会导致动物的恐惧和死亡。” 


少女悠悠叹了一口气,从廊上跳下来,吧嗒吧嗒跑到他的身边:“大典太,你说你灵力强,那么你现在尝试释放一下你的灵力,我感受感受。”说罢抬起头,漏出一个痞痞的坏笑,“我得眼见为实才能安排你的后续工作不是吗?”


  讲的字字在理,大典太知晓她一张嘴能说会道,因此不再言语。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从周身开始散发柔光,最后慢慢扩散为一个强光的白圈,将他整个身躯牢牢罩住。霎时间本丸狂风大作,临近的灌木枝丫发出沙啦啦的呻吟,残枝断叶落了一地。大典太小心的将自己的灵力释放在圆圈的范围内,然后再慢慢地收了起来。在光芒消失的那一秒,院落里的妖风也戛然而止。他默默地看向审神者,预备好接受那些害怕,难以置信,恐惧,抑或喜惧交加的神情——然而出乎意料,小个子的审神者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完了?那你看我的。”


  大典太知道这句话的每一个字,但是组合在一起意义就很难琢磨。寡言男人看着自己的新主向前迈了两步,有样学样在庭院空地上释放出自己的灵力。大典太看着本身安宁平静地白光,还没等他做出一个回应的表情,只听对方大喊一声:“哈!”,瞬间一片飞沙走石,扬沙迷眼。待他再揉着眼睛睁开看向他的主人站立的地方时,只看到了一片似乎被暴雷劈过的焦土。小小的审神者站在中央得意的朝他咧嘴一笑:“大兄弟,你再说一遍,谁的灵力强来着?”


大典太发誓,他从眼前人身上,闻到了浓重的火药味。


以暴制暴一时爽,后续劳。。教火葬场。生怕我变成极。端。。分子,暴。。力倾向或者人格偏差,刀剑的年长派合同老妈子派把我给好好训了一顿。再加上骚速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他哥说情,简要理解就是:他哥由于在仓库被关了几百年,抑郁了,主上别和他怄气了。


我想想也是,一个人这么无缘无故,被说:我是疼你才囚禁你。然后把你一个人关在黑洞洞的地方几百年,换我我也要疯。这么黄。。。暴。。。的剧情上演在大典太身上也是惨。经过换位思考一番后,心里的不爽下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一种一定要给大典太重塑世界观心态。心里一合计,从此我就成了大典太外出时无所不在的跟屁虫。


  先说好,不是老娘变态,而是大典太被关押太久,很多事情已经需要有人给他重新的认知科普。


【三】


大典太光世,天下五剑,现在有一个说不上烦恼的烦恼——他的新主上异常喜欢跟着他到处转悠。让他总有一种自己虽然被放养,但还是脖子上被拴着宠物绳的感觉。然而对方既不打扰他工作,也不意图做出对他一举一动的阻拦,两个人就这么一个耕田一个看着耕田,气氛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持续了下去。


看着远处一旦靠近就被惊飞的鸟雀,大典太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继续在一旁挖土。余光一扫,发现本来坐在田埂上的主上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移到了本丸晒玉米的布摊旁,小心翼翼动作夸张地向前挪动,然后收获了和自己之前一样鸟雀四散的结局。他看着她笑嘻嘻的转过头,朝着不自觉围观的他说:“看到了吧,鸟雀天生害怕其他生物的靠近,可是机灵了呢。”


然后她背着手问他:“大典太,你想要捉鸟吗?”


“还是让他们自由自在的飞吧,我没有什么理由需要捕捉它们。”


“那我也一样没有理由把你圈养起来啊,费时费力,还要我出钱养。”大典太的小臂被少女拍的啪啪作响,“所以你放心,你也是自由的。”


大典太光世曾经被自家兄弟拉着科普过关于自己现任主君的大致情况。在他初始的第一印象总结中,这是一个来自优渥家庭的女孩子,脾气有点暴躁,但本身是个非常关心刀剑的审神者。刀剑男士的一切要求有求必应,整个本丸被扩建的金碧辉煌,常常引来来往过路同僚的羡慕和赞赏。但是在他于时光累计的认识里,一般大小姐处于深闺,柔弱,知书达理,性子强硬却又心底柔软。娇蛮抑或被宠坏,少不了的繁琐理解与配套的服侍,成群的帮佣。


然而经过了数百年,大小姐一个定义如同在她身上遭受了核辐射变异一样,横冲直撞,一身便于运动的休闲服装从早到晚只换款式不换口味,并且无比嫌弃十二单,每次上能搬砖,下能下厨,一张口,各种奇怪的知识就滔滔不绝的涌了出来。而且——大典太结束思考,看着旁边在一旁努力编花环的审神者,带他去本丸的后山腰,从他几乎叫不上名字的花海里一个一个指着叫出名字,爬树挖地捉蝴蝶堪称教科书专业级示范。


也许是感受到大典太的目光,审神者抬起头来无公害的笑了笑,然后把手上的花环轻轻戴在男人的头顶:“给~礼物,嘿嘿。”


“我是个男人……”他摇了摇头,还是松了口,“谢谢。”毕竟花环那么好看,他确实没有必要对着漂亮的礼物做挑剔。夏蔷薇的香气混着藤里的青苔从头顶飘到鼻尖,小金铃做的垂枝混合着薄荷枝条的香气。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拉住他的手,“大典太你看,其实自然是接纳你的。因为所有的花草树木,在你头上都散发着原有的光彩,并没有迅速衰败啊。”


“你……把我拉到这里折腾了大半天,就是和我说这个吗?”


“也不全是,”审神者的脚丫子在壁边晃来晃去,“毕竟有个傻子居然连含羞草碰了就会缩都不知道,大早上整个人伤心的如同两百斤的狗子。作为唯一的人类代表,我只好舍命陪君子来科普啦~诶,话说如果你乐意,把你本体晚上挂个灯出来,咱们能捉点儿萤火虫和金龟子。”


“你哪里知道的这些?”你不是也应该如同那些大小姐的笼中鸟一般吗。


审神者的头发被吹起来,柔柔划过脸颊,但是并没有直面大典太的问题做回答,“我是你的主,你以前缺失的由我弥补,并没什么毛病……等带你看完黄昏百花闭合,我们就回去吧。”


大典太看着有些尴尬的审神者,意识到对方戛然而止的谈话,是怕自己感到被同情而觉得不舒服。不善言语的他左思右想,也拼不出什么好听又劝慰的语句,最后只好朝着审神者喊到:“你过来一下。”


“什么什么?”女孩子蹦蹦跳跳从山坡上下来,“有什么你看到不知道的新植物吗?”大典太趁机仗着巨大的身高差,把手里的蔷薇别在了对方的耳侧:


“谢谢,这是礼物。”




他从人类的字眼里向往着做一个温柔的人,然而他从来不知道何为温柔。但是此时此刻,看着新的主君憋红了脸,先是惊喜,然后压下情绪别别扭扭地说了句谢啦的时候,他开始有些理解温柔的意味了。


从一开始审神者强行逼迫式的接触,到最后慢慢自然而然的去学习和融入,大典太已经习惯到自然而然去一边揉着猫咪的皮毛,用他们能接受的力度和灵巧的按摩,绕的对方满地翻肚皮撒娇打滚。同期和审神者交好的伙伴过来串门,惊得大喊:“你家这已经ooc了吧?你对他干了什么?!”


已经学习了不少新词汇的本丸付丧神们表面波澜不惊,内心风雨大作,他们细思恐极的发现,自己与政府最初签约时的形象已经差了一万八千里的距离,英名神武的形象毁于一旦。全体付丧神,包括大典太,选择端起了手边的茶,淡定的一饮而尽——嘛,不过跟着这样的主君,也不坏不是吗?


【四】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也不知道大典太从哪个坏心眼的刀剑那里学了“送礼物”一词,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凶他了。一想到调戏一脸懵逼的大典太的岁月就这样如同戈壁的草泥马一般无情的奔腾而过,我哀嚎着用被子盖住了脸,琢磨着不然再去试试别的调戏方法。要知道我可喜欢欺负老实人了!唉,战争的火种就要这样熄灭了吗?!不!


这么仔细一想还有点小激动,我心里不断地盘算着各种坏主意。然而一旦到早上看到对方正直的脸庞,瞬间怂成两百斤的狗子,并且为自己内心的罪恶忏悔。眼看本丸最后一名问题儿童也被我给掰直了,在下的心情激动又自豪,嗷嗷扑着去找平日打闹的几位刀剑男士疯去了。


顺路时,还揉了一把大包平柔顺的头发,啧啧赞叹哎哟这造型居然是天生而不是发胶,厉害了我的包。小伙子一听,一脸懵逼地昂首挺胸,虽然不懂我说什么,但是总之是夸他,身后一根无形的尾巴摇的快断了。结果下一秒就被一起手合的大典太给掀了个底朝天。


大包平连滚带爬站起来,看见大典太面无表情来一句:“我这剑技不精,常年在匣内不知道有没有生锈。”内心瞬间崩溃,指着对方大喊,“你这个骗子!”


诶,大包平真是贼可爱,要不我找莺丸合计一下,下次调戏大包平好了。我摆手向两人致意后,一溜烟跑去了莺丸的房间搞事情去了。沉迷搞事无法自拔,说的就是熊孩子我。作为一个当年差点没把三日月底裤都掀了的女战士,在搞完最难搞定的大典太以后,我越发觉得我自己是如此的牛逼。每天锁定一个目标,东戳戳西凑凑,本丸又恢复了往日一片哀嚎的生活中。


什么?你说练级?我全员除了极短全99我也很无聊啊!


“站住鹤丸你这老不羞!吃我一水枪!”


我举着水枪从廊下哒哒哒的冲向那个白色的身影,眼看快要进入射程,谁料对方突然停住一个急刹,转头就是一桶水:“我今天专门在这里备着呢!看你得意的!”拎着湿淋淋的衣服,我回过神来,一把摁住这老鸟的身体倒在走廊上,两个人又挠又叫,正打算撕个痛快。结果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别挡道。”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鹤丸被一咕噜推进了旁边的屋子。


抬头一看,又是大典太。最近这几周他就和来姨妈一样心情不好,我随时随地和人打闹的时候,总能看他阴着个脸站在背后,搞得我现在特别怕他。俗话说男人也总有这么几天,我还是很理解的,但是来几周肯定是内分泌失调。我乖乖从地上爬起来,刚想狗腿的问问大典太说,大爷我有乌鸡白凤丸你要不要两颗,结果对方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的扭头离开了。


躺在一旁的鹤丸咂巴嘴:“啧啧啧,火药味儿,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有毛病吧?”我扭头凉凉来了一句,“除非他瞎了。”


瞎不瞎我不知道,但是很显然作死是要付出代价的。夏天打水仗的我发着高烧在广间里面挺尸,一嘴叼着温度计,头上挂着冰抹布,旁边是老妈子组合絮絮叨叨的说教。在这样的唠叨里我其实很容易睡着,但是人家不愧是专业神刀扛把子的,我一困,就用御币纸糊我一脸,把我给弄醒。在石切丸和我唠叨到第237遍不要一天随随便便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嚎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了石切爸爸我错了我要睡觉!”


石切丸看着我痛哭流涕欲仙欲死的表情,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在安静的房间和舒服的冰袋下,喝了药的我很快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脸颊和脑门很痒,以为是头发用手划拉两下,不过一会儿又痒了起来。以为是石切丸得我闭着眼睛朝对方大吼:“石切丸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过了半晌却没有回音。心觉不对的我麻溜睁开双眼,发现大典太同志正坐在我身侧:“石切丸?”


“诶嘿嘿嘿……”我尴尬的挠挠头,“我以为石切丸又用御币扰我清梦来着,我错了大典太大人!”


谁知道这样的讨好非但不起效,反而使得对方更加面色阴沉了。然而他在不爽什么,我并不知道。眼珠子滴溜溜四处打转,努力的岔开话题:“你来做什么?”


“我听说你发烧正在休息,就过来看看你。为什么他们都说你不想让我进来?”


“我以为你很讨厌回忆起被作为祛病宝剑的回忆,”我心里大骂组织不厚道的出卖本人,一边老老实实向这位面色不善的大爷坦白,“况且我修养的时候帘子一拉,就和仓库一个样子了。你不会觉得反感吗?”


昏暗光线里的大典太看不清表情,他身子一僵,然后俯身凑近我的脸:“你会把我关起来吗?”


“不会。我说过了就一定会做到。”我努力的摇头,把额头上的冰毛巾都给晃动了下来。开啥玩笑,我努力那么久治疗问题儿童是图个什么?


大典太似乎在昏暗中低低笑了两声,从旁边拿过冰水浸了浸毛巾,小心的裹好,重新放回它原来的位置:“所以我也不会反感,如果我能让你的病早点好的话。”他顿了顿,慢慢揉了揉我的头发,“睡吧,有我在,明天就会好了。”


噫!那么苏的典典不是我的典典!一定是妖怪!我内心大喊着谁写的剧本给我出来我不打死你,经过一番思想搏斗,我趁着自己虚软可怜,赶紧问出内心最疑惑的问题:“大典太,最近有谁欺负你了吗?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揉着头发的手顿了顿,没有言语。只是换了方式,轻轻地用指骨刮过被烧得发胀的脑袋,舒服的我闭上了眼睛,再次昏昏沉沉起来。


然后发现不对!对方意图用撸猫的手法蒙混过关,忍不住嗷的一个咸鱼打挺,直起身子,狗胆一横抓住了对方的领子:“你不说老娘就不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大典太显然没见过我撒泼打滚的架势,饶是天下五剑,化了人形也才短短1.2年,论做人经验还是被我吊打八条街。我不屈不挠的用另一只空出来的爪子扯住了大典太的脸颊——唉,这皮肤怎么比我好那么多!分明他们都不护肤!这么一想,手下一用力,大典太轻轻撕了一声,吓的我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结果缩到一半被半路拦截,大典太就这样定定握住我的手,宽大的手掌包住了整个拳头:“如果我说我不开心是因为你这样和别人打闹呢?”


石切妈妈,鹤丸爹地,我好像被大典太撩了。我硬着头皮支支吾吾,本着傲娇最后的尊严装疯卖傻:“为什么我打闹你不开心?你要和石切丸一样当我的便宜妈妈吗?”结果爪子被对方手一紧,握的更实了:“你什么都懂,不会连我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我也不会这样轻易地狗带!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传来物吉贞宗元气的喊声:“主人,主人你醒了吗~起床吃晚饭啦。”


这句喊话宛如救命稻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甩开大典太就是一个健步如飞:“宝贝儿我醒了!你等等我!诶对了对了,有没有水煮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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